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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苔

王雪苔

王雪苔,男,曾用名王政和,1925年12月21日出生于辽宁省义县。1955年12月中央卫生部中医研究院成立后,历任针灸研究所学术秘书室副主任,中医研究院编审室副主任,文献资料研究室与医史研究室总负责人,针灸研究所所长,中国中医研究院副院长等职。并被聘为卫生部医学科学技术委员会委员兼针灸针麻专题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医专业组成员兼针灸组组长。曾在《中医杂志》、《中西医结合杂志》、《中国针灸》、《中医研究》等10余种期刊和《中国中医药年鉴》担任编委或顾问,在国内一些省、市和香港、台湾以及越南、新加坡、日本、美国、加拿大、英国、荷兰等地的中医针灸学术团体和教育机构担任名誉职务。1999年离休后为中国中医科学院资深研究员、学术委员会委员、世界针灸联合会终身名誉主席、中国针灸学会高级顾问于2008年9月2日凌晨2点零3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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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苔 - 任务基本情况

 

王雪苔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25年
学历:
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工作单位及职务:中国中医科学院原副院长,中国中医科学院专家咨询委员会理事长、中国针灸学会副会长、中国国家攀登计划“经络的研究”项目顾问等职。
专业技术职称:研究员
世界针联任职:前任主席

王雪苔 - 业绩

在针灸学领域重视应用灸法治疗疾病,对古代灸法做了大量的发掘整理工作;亲自鉴别中国中医研究院收藏的7000余种中医线装书;主持编写《汉语主题词表》的中医药部分,并获国家科技进步奖。
在医学史领域对针灸医学史、中医图历史有较深的研究。

王雪苔 - 主要著作

主编《针灸学手册》、《中国针灸荟萃》、《中国针灸大会》、《中国医学百科全书·针灸学》、《针灸学辞典》、《针灸史图录》、《针灸史提纲》、《中国当代针灸名家医案》等。

王雪苔

王雪苔 - 人物生平

王雪苔,曾用名王政和,1925年12月21日出生于辽宁省义县。自1944年春至1948年冬,先后在锦州医学院与国立沈阳医学院(抗日战争胜利东北光复后,锦州医学院并入国立沈阳医学院)攻读西医学。1948年冬参加革命,经地下党组织介绍到解放区,分配到华北人民政府卫生部直属华北卫生学校担任生理教员,并协助时任华北人民政府卫生部副部长兼华北卫生学校校长的著名针灸学家朱琏编著《新针灸学》,从此走上中医研究之路。北京解放后,重返东北,在中国医科大学生理系任助教。新中国成立后又调回北京,一直在中央卫生部各直属单位从事中医药特别是针灸的科研、教学与医疗工作。1955年12月中央卫生部中医研究院成立后,历任针灸研究所学术秘书室副主任,中医研究院编审室副主任,文献资料研究室与医史研究室总负责人,针灸研究所所长,中国中医研究院副院长等职。并被聘为卫生部医学科学技术委员会委员兼针灸针麻专题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医专业组成员兼针灸组组长。曾在《中医杂志》、《中西医结合杂志》、《中国针灸》、《中医研究》等10余种期刊和《中国中医药年鉴》担任编委或顾问,在国内一些省、市和香港、台湾以及越南、新加坡、日本、美国、加拿大、英国、荷兰等地的中医针灸学术团体和教育机构担任名誉职务。1999年离休后为中国中医科学院资深研究员、学术委员会委员、世界针灸联合会终身名誉主席、中国针灸学会高级顾问、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名誉会长、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教授,并被波兰医学科学院聘为Albert Schweitzer世界医学科学院名誉院士,2007年被评为文化部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针灸项目代表传承人。
 
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他为发展我国的中医药事业做了许多开创性的工作。1979~1984年为巩固我国针灸在世界范围的领先地位,同针灸学术界的老领导鲁之俊共同发起创建了北京针灸学院。1982~1987年以筹备委员会秘书长的身份具体主持了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的创建工作,世界针联成立后他先后被选为秘书长和主席。尤其在担任世界针联主席期间,他克服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和阻力,为世界针联的巩固和发展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建设,为中医针灸走向世界做出了重要贡献,在20世纪80年代将针灸事业推向了高峰。 
王雪苔,因病医治无效,于2008年9月2日凌晨2点零3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3岁。 

王雪苔 -  

王雪苔 - 延伸阅读 ;王雪苔与针灸

20世纪70年代末,历时10年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结束,使中国又进入了一个百废待兴的时期。尽管由于针灸疗法的特殊性在“文革”中得到了大力提倡,但是其使用的无序和泛化在今天看来明显地留下了发展的隐患。1979年,借筹建中华全国中医学会之机,王雪苔亲自组建了中华全国中医学会针灸专业委员会(对外名为全国针灸学会),并当选为副主任委员兼秘书长,鲁之俊任主任委员。为使针灸学科能得到更大地发展,他又于1985年力争将针灸专业委员会升格为国家一级学会,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针灸学会”,王雪苔当选为副会长,主持常务工作。从当前针灸已经成为中医药走向世界的潮头来看,当初的这一步,是具有战略意义的。
在中医发展史上,官方的医学教育始于南北朝时期(公元443年左右),将针灸与其他医科分而教之是在唐代(公元618年左右)。现代针灸教育发展的源头则来自20世纪50年代初在北京举办的“全国医学院校高级针灸师资培训班”。这个主要由朱琏和王雪苔承担讲课任务的、由中央卫生部抽调全国各地医学院校以讲师或主治医师为主的医疗教学人员参加的学习班,培养了一大批针灸临床与教学人员。学成之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在各自医学院校开展了针灸教学工作,其中不少人后来成为全国著名的针灸专家或教授。如黑龙江中医药研究院的张缙教授、北京医学院的谢竹蕃教授等。这个培训班为后来针灸学科的迅猛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上个世纪80年代初,各中医学院纷纷成立针灸系或针灸推拿系。有感于邻国日本已经有了针灸大学,而作为针灸发源地的中国却没有一所正规的针灸专业高等教育机构,王雪苔在鲁之俊会长的支持下,联合针灸界部分知名专家,呼吁创建一所针灸学院。几经周折,这个倡议很快得到了相关部门的批准和支持,于1984年春在中国中医研究院成立了北京针灸学院筹备处,王雪苔作为中国中医研究院副院长,分管筹备处的工作。为创建针灸学院,他亲自起草各种文件,协调各种关系,倾注了大量心血。1986年北京针灸学院正式成立,当年夏季招收了首届针灸专业本科大学生,学制五年。后更名为北京针灸骨伤学院。这是有史以来我国的第一所针灸高等教育的本科院校,是我国现代针灸教育史上的重要一页。
创办一本针灸期刊,是现代针灸学者们的共同心愿。1933~1937年,由承淡安创办的《针灸杂志》共出版了36期;1944年~1947年杨医亚、马继兴创办的《中国针灸学》杂志共出版了4期;解放后,还有《中南针灸》《现代针灸》等杂志,可惜寿命都不长。1965~1966年中国中医研究院也曾出版过《针灸杂志》,是借用了《中医杂志》的编辑力量和版号出刊的,但只出了3期就因“文化革命”而夭折。上世纪70年代末,在已故前中医研究院院长、首任中国针灸学会会长鲁之俊的大力支持下,王雪苔开始为创办一本高水平的针灸杂志而努力。他亲自制定了“提高为主,兼顾普及,丰富多彩,实事求是”的办刊宗旨,确定了办刊目的是“既要能反映我国的针灸学术水平,又要适合全国广大医务工作者学习和提高的需要”,提出办刊原则是“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坚持理论联系实际,认真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充分发扬学术民主,提倡不同学术观点的学者之间进行自由讨论”。他精心规划着编辑班子的配备,明确挂靠单位与领导关系、稿件来源、刊期,甚至版面形式、刊物名称、各部分内容比例等都经过认真思考和反复研究而确定。杂志定名《中国针灸》,既表明了身份地位,又涵盖了整个学科的内容,且又琅琅上口,易叫好记。正是由于制定了恰当的办刊宗旨和目标,《中国针灸》杂志创办25年来,一直得到针灸界广大同仁的欢迎和爱护,已经成为反映我国针灸临床与科研水平的重要学术窗口。
  在现代针灸发展史上最值得大书特书的是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的创建。针灸从公元6世纪就走出了国门,但要联合世界各国的针灸医学工作者共同研究和发展针灸,却是到了现代才能憧憬。上世纪80年代,世界上就已经有了多个国际性针灸组织,其中创办较早、影响较大的有法国针灸学者R.de.La-Fuye发起成立的“国际针灸协会”,奥地利Johannes Bischko教授发起成立的“国际针灸及相关技术医学会”,以及法国针灸医生阮文仪等发起的“世界针灸医生及针灸学会科学联盟”。“国际针灸协会”在1965~1985年召开了8次世界针灸大会,中国仅仅是派代表出席了第六、七、八次会议。在当时国际针灸发展的潮流中,中国并没有站到她应有的位置上,这与针灸发源地的身份实不相称。实际上多数国际针灸专家也认为,中国如能介入进来必将会对针灸学术的发展起到积极的推进作用。1965年第一届世界针灸大会召开时,保留了我国的席位和报告时间就说明了这一点。出于强烈的历史责任感,王雪苔在1984~1987年间,以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秘书长的身份具体主持了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的创建工作。他广泛联络各国针灸界知名人士,起草了各种文件。其间,为了保证该学会的领导权由中国掌握,同时还要维护国际针灸界的团结,经过了许多艰难地谈判和协调,克服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1987年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WFAS)终于在北京宣告成立。成立之初就联合了覆盖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55个针灸学术组织,有近4万名成员。在随即召开的世界针联第一届世界针灸学术大会上,来自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500名针灸学者出席了会议,人数超过了以往历次国际针灸学术会议。在成立大会上,中国针灸学会会长胡熙明当选为首任针联主席,王雪苔被选为首任秘书长。1990年,在法国召开的第二届世界针联学术大会上,由于王雪苔在国际针灸界所具有的名望,他以绝对多的票数被会员大会代表选为第二届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主席。世界针联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总部设在中国的国际性学术组织,这在当时我国的所有自然科学学科中是绝无仅有的。她的成立,标志着我国针灸学科先进水平和领导地位在国际针灸界得到了充分的肯定,把20世纪80年代我国针灸事业的发展推向了高潮。
2  独具战略眼光,牢牢把握现代针灸学术发展方向
如果说上述我国针灸学发展史上的几件大事昭示着一些历史的必然,是时代选择了王雪苔。那么在针灸学术研究上,能够透彻了解学科特点,从而牢牢地把握住学科发展方向,则是王雪苔独特的战略家气质使然。
新中国诞生之初,我国与原苏联有着密切的科学技术合作关系。1955年春王雪苔曾召集有北京医院苏联内科首席专家瓦格拉力克教授和针灸所有关人员参加的座谈会。会上苏联专家反映,他们对学习中国的针灸很感兴趣,但是却苦于中国医师对穴名的发音不统一,难以准确掌握穴位名称。王雪苔敏锐地意识到,针灸要走向国际,穴位名称的统一将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于是,当即决定组织人力搞经穴名称标准化工作。1982年,以我国专家意见为主的提案终于在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区办事处举行的马尼拉会议上获准通过;又经过了3次地区间会议,1989年11月在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正式通过了《针灸穴名标准》。为了既便于国际间的学术交流,又能准确地反映穴位名称的深刻内涵,国际《针灸穴名标准》的每一个穴名都是由英文缩写加编号、汉语拼音、中国汉字三部分组成。在近20年的使用过程中,英文缩写加编号的形式尤其方便了学术交流,已经成为针灸涉外医疗、教学、学术交流中重要的沟通形式。20年后,王雪苔作为中国方面著名学者又参加了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区启动的经穴定位国际标准研究项目,以其坚实的专业知识、丰富的国际交流经验和出色的领导才能,在有关经穴定位的基本原则、方法,基准骨度和基准点,经穴定位的表述方法以及样稿的编写等方面起到了决策作用。
在上世纪中叶,学习针灸的人几乎都知道王雪苔编著的《针灸学手册》。这本初版时仅有119页、32开的“小”书,相比现在动辄上百万言的鸿篇巨著显得十分寒酸,却创造了一版再版,印刷发行70万册的纪录。王雪苔在这本书中,围绕针灸理论与临床,融会中西医学知识,贯通古今学术成就,深受中西医生们的喜爱。可以说,这本书影响了几代针灸学人,极大地促进了针灸学知识的普及与推广。
上世纪80年代,是针灸界发展风起云涌、新生事物辈出的时代。王雪苔以战略家的眼光审视这一切,以学者的睿智积极支持着每一项新的发展。70年代,我国在针刺镇痛领域的研究成果崭露头角,已经初步打开针灸临床作用机理研究的途径,传统针灸学理论与现代生命科学发生着越来越密切的联系。1981年春,天津中医学院汤德安在卫生部组织召开的“针灸专业本科班教学计划、课程设置和建设的专题研讨会”上提出了“实验针灸学”教材编写提纲和教学大纲,提交大会讨论时,王雪苔当时就对这门课程所表露了极大兴趣。他以特有的气度和亲和力,引导与会专家们达成了共识,促成了“实验针灸学”这门课程的设立,并在天津中医学院率先开始,以后则迅速推广到各中医院校。1985年,在王雪苔的主持下,新生的中国针灸学会首批建立7个专业委员会,“实验针灸学研究会”便是其中之一。对实验针灸学的情有独钟不能不追溯到王雪苔早年的针灸研究经历。1952年,王雪苔就曾带领一个工作组进行针灸对人体免疫系统影响的研究——针灸对人体“补体结合反应”的影响,不但证实了针灸对补体的增加有影响,而且还观察到这种影响是双向调节的。这项具有开创意义的工作,无疑是我国实验针灸学的开端。而现在,已经没有人怀疑,以针灸镇痛、针刺麻醉为肇始的针灸作用机理的研究,是沟通传统针灸理论与现代科学技术联系的重要手段,逐渐成为针灸学现代化、国际化的必要途径。
经络学说是中医学重要的基本理论之一,它指导着中医各科的临床实践,贯穿于中医的生理、病理、诊断和治疗各个方面,尤其在指导针灸的临床治疗和阐释针灸效应机制上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上世纪50年代,著名的针灸专家承淡安等就大力呼吁针灸界应首先提倡对经络的研究。然而,50年的研究历经坎坷,对于经络是否存在以及以什么形式存在,不管是西医界还是中医界都颇多微词。因此,有关经络的研究难以进入国家大规模的研究计划中,这对于中医学发展来讲是很大的损失。王雪苔从上世纪50年代初就关注经络的研究,70年代末至80年代,他继季钟朴之后,组织领导全国经络研究大协作,最后由26个单位联合署名,以《循经感传和可见的经络现象的研究》为题,写成研究报告,获1991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技进步一等奖。1990年,为了促进“经络的研究”进入国家攀登计划,王雪苔和国内针灸界一些知名人士不断呼吁,争取得到国内学术界的认同。王雪苔和胡翔龙以答辩组正、副组长的身份争取“经络的研究”项目顺利通过答辩,使之终于被列为首批公布的国家攀登计划12个项目之一,王雪苔受聘为该项目的顾问。“经络的研究”首开中医学基本理论研究进入国家级重点科研资助项目的先河,从而说明中医基础理论的研究最终得到了国内学术界的认可,这对于消除歧视中医的影响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他在《针灸的现状与未来》一文中指出:“20世纪是针灸临床实践带动理论研究的时代,而21世纪将是针灸理论研究取得重大的突破性进展,推动临床实践水平进一步提高的时代……21世纪的针灸理论研究,将以经络研究为突破口取得重大进展。其主要成就,将是对经络实质的解谜,以及与经络学说密切相关的‘气’的理论的科学阐明。”
20世纪末以来,王雪苔的研究重点逐步转向针灸学发展战略。近年来,他在各种学术会议发表演说、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大声疾呼:针灸的发展要重视保护和发扬其传统医学特色。他认为,21世纪针灸学的发展将是国际化和现代化齐头并进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充分发挥针灸的特点与优势,为全人类的医疗保健做出更大的贡献。他提出针灸发展的四项战略任务:

1)促使针灸成为世界医学的组成部分,让全人类都能获得针灸医疗服务;

2)改进经络诊断与针灸治疗技术,向着高功效、低损伤方向变革;

3)提高针灸临床水平,从广泛应用转向重点攻克疑难病症,并让非针非灸、无创无痛的穴位特种疗法成为亚健康人群的重要自疗手段;

4)加强以经络学说为核心的基础理论研究,争取取得突破性进展。我们深信,坚持这个发展方向,一个既具有中医特色又有现代科学技术内涵的现代针灸医学将立于世界之林。
3  学术上虚怀若谷,兼收并扬,倡百花齐放
王雪苔对针灸发展潮流的把握,来源于其对针灸学术发展史研究的深厚功底。我国古代针灸发展的历史就是一部流派纷呈、各逞其技的学术史,今人更应该以博大的胸怀接纳和承认各种有益于提高治疗水平的新生疗法。比如,对全息生物学与针灸理论的结合而诞生的各种微针系统,王雪苔认为中医古代就有用于诊病目的的面、舌、眼、耳、手等局部望诊、触诊方法,因而面针、舌针、眼针、耳针、手针等针刺系统的产生具有合理的理论基础。再如,对针刀疗法,王雪苔最初也不甚相信,曾拒绝过为《小针刀疗法》一书题词。但是,他并不是一拒了之,而是对这一新生疗法进行了详细的了解,亲自调查了大量的病例,从而逐渐转变了观点,肯定了这一由针灸的针和外科手术刀两个长处融为一体的针刀疗法。鉴于针刀疗法近年来所取得的成就和发展趋势,毅然支持建立一个逐步完善的针刀医学,并认为,当前中医走向世界,除了针灸先走一步外,针刀最有希望。同时,王雪苔本着客观求实的科学态度告诫针刀医学的研究者们,应加强针刀医学的基础实验研究,使它的新理论和新技术能得到实验数据的支持,特别强调要以中医基础理论指导针刀医学理论与实践发展,使针刀医学真正成为中医现代化的范例。
关于王雪苔与香港医生孙介光的舌针研究,就是现代针灸发展史上大师与普通医生合作的一段佳话。1996年,在同去美国的飞机上孙介光邂逅王雪苔。孙介光把自己关于舌针的论文拿给当时还是素昧平生的王雪苔。意想不到的是,王雪苔竟然利用飞行的时间,认真研读了论文,还把一些计算错误都改正过来。1998年,孙介光被香港大学聘为研究员专门研究舌针。在王雪苔的指导下,采用正电子扫描(PET)、功能磁共振(fMRI)以及诱发电位等多种現代化的科研手段研究舌针,並取得了可喜的成果。2001年王雪苔亦被香港大学香港赛马会磁共振工程中心邀请为客座教授从事针灸理论研究,更是从研究计划的制订到实验,无不亲历亲为,为了一个数据可以做十几次实验来求证,体现了其严谨的工作作风和科学的研究态度。就这样,王雪苔指导孙介光医生独辟蹊径,创造了一门独具特色的舌针理论与疗法,治疗一些神经系统疾病如帕金森氏病、老年痴呆症、小脑萎缩、假性球麻痹、小儿脑瘫、多发性硬化、脊髓空洞症等疗效显著。
  近20多年来,王雪苔利用同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广泛接触之便,不断地探求可用于中医现代化的新技术、新方法、新思路。他曾组织过5个医疗科研机构联合观察经络伏-安特性检测技术的临床意义,发现这种检测手段能够显示经络、脏腑的虚实寒热状态;也曾对耳穴诊断、手穴诊断、福尔电针诊断、双指O环检查法、良导络疗法、顺势疗法、量子医学等进行过多次实地考察,发现它们能够在较大程度上体现中医诊疗特色,认为它们不失为实现中医现代化的可供选择或可以借鉴的有望成功之路。更为令人钦佩的是,王雪苔对一些民间疗法和特色疗法并不是简单地否定,只要是真正具有显著疗效、又有发展前景的疗法,即给予大力的扶持。比如,帮助张文华发掘濒临失传的“中国元寸灸”,使之在现代针灸临床中发挥作用;支持文良中钻研深刺哑门绝技,使中国针灸术扬名海外;鼓励张贵发研究中医脑髓理论,用针刺任督二脉的方法,预防和治疗脑髓病。正是建立在这种对民间中医医药疗法兼收并蓄的基础之上,才使王雪苔对中医以及针灸学科的生存方式与发展方向有着深刻的认识。既注重传统民间疗法的发掘与整理,又重视针灸学科的现代化发展,这就是王雪苔学术思想的特色之所在。这种学术上的虚怀若谷,兼收并扬,体现了学术大师的风范和独具凝聚力的人格力量。

4  不辞辛劳,为针灸在国际上广泛传播铺路架桥
自1987年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成立以来,王雪苔又自觉地肩负起让国际社会正确地认识针灸医学的重任。虽然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上对自然疗法的兴趣日益增长,但因认识与目的的不同,各国政府对待针灸的态度也大不相同,各国能够使用针灸疗法的人员素质参差不齐,而各国针灸发展的态势也各自不一。既有已经立法,把针灸作为独立的卫生保健体系加以认真管理的,也有欲将针灸纳入西医系统者,还有将针灸不归医疗管理、仅为商业手段者,也有不予理睬、任其自生自灭者。这后几种做法,对针灸的发展十分不利。认识到这一点,王雪苔充分利用各种机会,在各种场合大力宣传针灸医学,几乎每一年的世界针联的学术会议上都有王雪苔的主题演讲。演讲的内容十分广泛,涉及到针灸研究方法与作用机理、针灸教育与立法工作、针灸发展战略与发展趋势等重要内容。如,1992年意大利专题研讨会上的“从针灸史探讨针灸发展趋势”,1996年美国大会上的“针灸对人类健康的贡献”,2000年韩国大会上的“针灸的现状和21世纪的任务”,2002年意大利专题研讨会上的“从针灸临床特点探讨针灸研究方法学”,2004年澳大利亚大会上的“论针灸特色”,等等,从不同的角度论述了针灸的学术特点、历史的发展沿革以及今后的发展方向;又从不同的侧面分析当代针灸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我们应该采取的对策。王雪苔的每次演讲都给与会者以很大的启发,讲稿的全文都会被与会者争相复印,或被一些学术媒体抢先刊载,成为该次学术会议轰动的热点。王雪苔的演讲,不仅论点精辟,论据生动,而且演讲时热情洋溢的声音、神采飞扬的眼神、鼓舞人心的话语,经常激起热烈的掌声,令会议气氛达到高潮。王雪苔对世界针灸发展状况的精辟分析和对发展趋势的敏锐把握,体现一个战略家的雄才大略和高瞻远瞩,令国内外针灸专家赞叹不已。2003年,在我国全军针灸大会上的《针灸的国际化与现代化》演讲稿在《中国针灸》杂志发表以后,立刻被日本《医道の日本》转载。
  在与国外的针灸组织和针灸医生交往中,王雪苔还十分注意利用自己的学术影响和地位,帮助他们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如帮助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设计针灸研究生课程;代表世界针联发表声明,澄清关于针灸传染艾滋病的传言。令张士泽医生至今难忘的一件事,就是1996年他在美国亚利桑那的诊所,遇到了故意捏造假象、起诉针灸误医伤害的一起敲诈案。王雪苔利用自己亲自做的艾灸温度的观察总结,对这种欺诈从科学的角度给予了实事求是的批驳,论证了伤害的不可能性,使敲诈者以失败告终。这个案子的胜利对当地针灸界影响很大,有力地推动了当地针灸立法的进程。由于王雪苔具有较高的学术威望,他每到一地多在当地掀起针灸的热潮,甚至成为一条热门新闻。20世纪90年代,王雪苔虽然已年近古稀,但他依然不辞辛劳,为针灸事业在世界范围内得到更大的发展、使之为全人类的健康作出贡献而辛勤工作。
  王雪苔半个世纪从事针灸的经历可以说是我国现代针灸发展史的缩影。从他对针灸发展的贡献中,我们不仅了解了一位战略家、社会活动家,而且还看到一位出色的学者。从《古代针灸源流考》到《针灸史提纲》、《针灸史图录》,是他的针灸发展史研究的三部曲,至今还无人能出其右。一篇《古代灸法考》对中国古代灸法的全面总结,填补了灸法研究的空白,也为后人的研究奠定了基础。他不仅是针灸界巨擘,在中医学上也颇多建树。最有意义的当数《全国中医图书联合目录》的编撰、《汉语主题词表》的研制,这都是在他的直接领导下完成的。能够在繁忙的学术、行政事务之余,做些古籍整理、标点、版本鉴定,是他甘之若饴的乐事。
  2005年12月21日是王雪苔教授80华诞,也是他从事针灸事业的第57年。在我国针灸学2000多年的发展历史中,近半个世纪虽然短暂,却发生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变化。王雪苔以他坚定的信仰、执着的追求、深邃的思想、渊博的学识和精干的能力,始终站在学科发展的潮头,为针灸事业的发展奉献了自己毕生的精力。

更新日期:202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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