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经历
1998年,毕业于桂林理工大学环境艺术专业;
2014年,广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客座教授。
获奖经历
2007年
导演纪录片《Painting Gong-Fu》入围AOF国际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奖,洛杉矶,美国。
参展记录
个展
2013年
《不进城》蒙志刚个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2007年
“越建筑/越会画” 蒙志刚个展,798大库艺术空间,北京;
群展
2017年
《花桥纪》,花桥美术馆,桂林;
2016年
《没有人的无名风景》,悦美术馆 ,北京;
“2016艺术北京“ ,北京农展馆当代馆,北京;
《造化》,萨拉曼卡艺术中心,澳大利亚;
2015年
《Global Impression》,柏斯达克文化基金会柏林狮子行宫,柏林;
《2015艺术都市-“别刻意”》,K11美术馆,上海;
《青年艺术100》项目展,北京农展馆,北京;
《从三味书屋到百草园》,凤凰艺都画廊,北京;
《Not A State,But An Artistsu2019Colonyu2019》,智先画廊,北京;
《现在将来时》,波恩当代艺术馆,德国;
《沉默如迷》,EGG画廊,北京;
《现在将来时》,艺术财经空间,北京;
《须臾尘埃》 蒙志刚、胡文丹双个展,名泰空间,北京;
2014年
《超折叠》,智先画廊,北京;
《狮子双年展》,澳门米高梅,澳门、里昂;
《青年艺术未来》,K11艺术空间,香港;
《天堂》跨界,云朵艺术中心,郑州;
《房间解释学》,智先画廊,北京;
《NEW ART FROM CHINA》,RH当代艺术,纽约;
2013年
《潜流》,视在空间,北京;
《第五元素》,颜文樑艺术奖,苏州美术馆,苏州;
《心与物游》,观澜湖当代艺术展,海口;
九城艺术联展项目,西安、广州、成都、上海;
2012年
大中国展《中国制造》,OXO Gallery,伦敦;
《齐物论》中国当代青年艺术家推荐展,国家会议中心,北京;
《中国制造》——贝纳通项目展,米兰,意大利;
“青年艺术100”项目展,798悦美术馆,阿拉里奥画廊,北京;
《和而不同》,北京当代艺术馆,北京;
“青年艺术100”推荐展之艺术突破主体展-艺术北京,北京农展馆,北京;
《走出波浪——A+A第六回展》,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
2011年
新星星艺术节,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上海;
首届《青年艺术100》,北京、广州、上海、无锡、香港;
《异城》蒙志刚、席华双个展,圣典画廊,北京;
2010年
《玲珑塔艺术展》,今日美术馆,北京、袁晓岑艺术馆,昆明;
2008年
中国抽象艺术的当代力量,锦都艺术中心,北京;
“2007新锐”中国当代文献展,墙美术馆,北京;
2007年
导演纪录片《Painting Gong-Fu》入围AOF国际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奖,洛杉矶,美国;
2006年
“原声时空——当代综合艺术展演”,北京。
艺术评论
多少楼台烟雨中——蒙志刚画中的建筑
文/孙国胜(《芭莎艺术》主编)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我第一次见到阿蒙(蒙志刚)“建筑系列”的作品,脑中不由的浮现出杜牧《江南春》中的这句诗,虽然诗的意境和阿蒙的画境不尽相同。
亭坛楼阁,烟雨朦胧。阿蒙用极其独特的表现手法,将纠结着历史、人文和他个人情感的建筑表现出来。
建筑,小到遮风避雨,大到通达神明。阿蒙是学建筑出身,并且做过建筑、空间规划的工作,本应对建筑的物质性有强于常人的通晓,但他在绘画中却将建筑的精神性反复研磨。阿蒙在作品中极其细致的进行每一笔的描画,却不在专注建筑本身细节的表现,而是在点点滴滴的笔触中倾注个人的情感。
同时,阿蒙显然放弃了对建筑功能性的表现。建筑由人建造,并且赋予它们功能上得意义。但是在它建成之时即已脱离了人的意志而存在。它昔日是王侯将相的居所,今朝可能成为供人游乐的景点。但这一切的转变并不重要,也跟建筑本身无关。我们在阿蒙的画中难觅人的踪影,最大化保持了建筑自身的独立和单纯。
不管是貌似历史遗迹的《英烈亭》、《长宫远》,还是具有当今建筑特征的《青年居》《人民文化宫》,阿蒙没有在这建筑在历史或现在的功能上浪费笔墨。他将建筑主观重塑,这就使画面中的建筑与它现实存在的情形拉开了距离,放在了更加长久的时间维度当中。在这里,绘画所描摹的是什么建筑不再重要,而画面色彩和笔触给人的那种厚重与敦实凸显出来,这恰恰和建筑本身的共性所契合。
“多少楼台烟雨中”?杜牧没有纠缠于是四百八十还是八百四十。同样,阿蒙绘画营造出的整体感让观众和作品间有了最直接的感情沟通。
孙国胜 ?《芭莎艺术》主编
2011.11.7
蒙志刚的缩影式思考
文/陈晓峰(艺术新闻周刊》主编,评论家)
蒙志刚通过被时间和空间浇筑和解构之后的建筑物为题材再创作的作品,深刻的强调了一点,即必要的,持续的反省是对现实的最好提示。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艺术家所能对这个社会最好的注释方式之一。作品很客观的折射了历史可能性的回想,这实际上是对一种现实结构时态的否定,达到再生现实的可能和追问。这显然是探讨中国社会结构现实的思想价值,同时也是艺术家试图通过作品呈现当下社会从单一的意识形态转变到多意识结构状态可能性探索的力作之一。他寻求的是借原有之物体意义改变之后折射出来的多向化变化,籍此说明这个社会发生的变化痕迹,以及某些曾经带有荒诞性而曾经被赋予宏大的政治现实属性。更为重要的是,这种荒诞的现实还在继续上演,这是艺术家通过作品所要深化的思考。他的这批表现“物是人非”的建筑系列作品中,非常睿智的隐喻了社会发展处处存在而又被忽略的现实版“建筑”,其巧妙的借用曾经的标志性建筑,比对出了一种我们近乎不断重复的现实处境,这是作品发出来的极具温度的提问和警示。正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真实处境,又何尝不是曾经那种已被时间抛弃所带来的“建筑”之情感困惑?艺术家要质问的精神和思想正源于此处。
当今天人们去观看这些已经蜕变为一个纯粹纪念性的景点,或者沦为一个普通单纯的实用体,甚至已经不存在的建筑时,和当年这些建筑所代表的意义和性质,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建筑还是那个建筑。艺术家希翼通过这样一种“举一反三”式的强调,来重新启发对权力、大一统、宏大、集体主义的再思考和再辨别。当生活回不到常态,回不到个性化的个人状态和生活细节里,可能最后的“景象”就会像这些建筑看上去体积似乎很大,场面很癫狂,最终难免衰敝,而蒙蔽了原有的真相和日常状态。建筑是见证之物,也是象征物,更是说明物,曾经被夸大,最后又被时间拉回真实常态的过程,这就是时间和空间穿越所带来的缩影式思考。蒙志刚作品中有一种看不出来的残酷现实,被不经意的传递出来了,这是艺术家赋予作品感染力最重要的部分。
作品静谧中表现出来的厚实气氛的灰色调,以及带有特有的班驳纹路的历史感,反倒更直接的倾诉了一种不确定的迷惘和追述,也契合了当下社会带给人的普遍精神失衡。另外在时间维度上的寻找,艺术家给出的信息也是明确的,如前些年有一部很流行的电视剧《血色浪漫》,讲述革命年代的残酷,我觉得蒙志刚带来的是艺术版本的“血色浪漫”,曾经人们对这些建筑充满无限的麻木的膜拜和敬畏,到现在被时间恢复了真实,但是却仍然恢复不了我们对建筑正常而真实的诉求。如何对一种退隐“历史”模式与价值的重新审视和正确评估,才能更好的让我们理解当下的处境,这是作品表达上极为强烈而又被隐匿的反思情绪。在会变属性的建筑面前,社会在链接过程中丢失了什么的信息,又有谁会来为此买单呢?估计仍然很难触及问题的核心。
总而言之,蒙志刚极为睿智的批判了宏大的历史建筑所渗透的单一化意识形态,从而确认了这些改变了当时人们特定思维和现实生活路径,并对后来产生深远影响的建筑最终被消解的结局。同时也通过这些作品呈现了一种时间和空间的沧桑穿越,深刻的提示了人们的生存现实之困。艺术家正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构建了一种需要不断提醒和冲破的我们每个人被束缚的意识形态“标本”。
矢的幻象——蒙志刚图象的特质
文/柴中建(同济大学哲学系、建筑系教授)
蒙志刚的图象带着一种未来幻象的性质,是图象时代纯视觉化表达的一种方式。所谓图象时代,是图象的生产和人们对视觉的接受处在前所未有的程度,图象以逼近的方式改变着人们看的习惯,刷新着视觉记忆的传统方式。纷繁的图象以各种不同的面孔冲击着我们的眼睛,使我们目不暇接。蒙志刚图象的纯视觉化,带有超越于现实世界之外的时-空性质,不是现实世界对人的视觉感应的图象,更象是超人世界的景观元素,带有通过图象的方式给予视觉以未来前景的预期感。
图象的预期感与现实的审美感受在视觉的主观性上拉开了距离。传统视觉的图象
主要来源于绘画和制图。绘画是艺术审美的制造方式,制图则是工程制造的模
版。蒙志刚图象的预期感带有科学和技术的后工业意味,探寻世界将会怎样和我们将会如何感受世界,在他那里,运动的力量针对的是对一个真实世界的预期而非单纯的经验审美。蒙志刚的图象似乎是推动世界的改造实验方案,根据预期性,什么将会被制造出来。我们甚至可以由此预言,图象时代正是世界自身的预期方式,未来世界是按照当下的构想呈现的。虚拟世界的存在性与想象世界的构想性在这个时代合谋着这个预期。在蒙志刚的眼中,犹如矢的向量,构想的真实性远远越过了审美的可感性。而审美面对的不再是实存的经验世界,而是对想象力的幻象般游历。
2007-2-27北京
当我们再谈论士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文/朱小钧( 《艺术市场》杂志社副社长,《艺术与财富》执行出版人,天闻艺库基金运营总监)
我们很难用一两句话描述蒙志刚。
他画画、唱歌、打鼓、练功夫。每一项,他都全力以赴,以专业的态度,求一个自己满意的结果。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他践行生活理想,绝少妥协。我相信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处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而蒙志刚人生的目的,就是过一个有目的人生。
石涛在《苦瓜和尚画语录》中说,“法于何立? 立于一画”他说的“一画”, 是“众有之本,万象之根”,强调艺术家应当从内心出发,“乃自我立”。
而蒙志刚所有的艺术观念和行为,都是他心性的自然流露。他每一个阶段的艺术追求和艺术实践,都有逻辑严密的解释系统,“士的精神”贯穿在这个系统中,关键词是:坚持信念,心怀家国。为个人的“自由”而坚持和抗争,这本身就是一种值得喝彩的精神。
“不进城”正是这种精神的表征之一。蒙志刚说,这是一种传统士人的处世智慧,坚持学术精进,又与主流世界观保持距离。
他所说的主流世界观,可能是一种国家意志下的意识形态观念。但是,他对于当下的各种社会现象,冷静地保持距离,通过建筑绘画来还原一种时代场景,在平面作品上呈现艺术家的历史感和历史观,这是蒙志刚的作品传达出的能量。相对于时下流行的“正能量”“负能量”之说,蒙志刚的绘画具有他独特的“冷能”,这种冷静的能量,可以持续既久;站在画前,观者能从各种建筑的细节看到,艺术家的严肃的思考和警醒的立场。
其实,历史对于我们,一要有历,二要有史。有历即有经历,有史即有史观。对于70后出生的一代人,不能说有非常丰富的经历,但必须有正确的史观。这个史观,蒙志刚通过读书、创作、思考养成。
“历史”在蒙志刚那里,每个十年都有新变。而事实上,我们这代人的成长,伴随着各种价值观的撕裂。儿时我们被灌输的,是“为革命,保护视力……”;成长阶段,我们的革命意识渐远,市场和竞争成为了现实;进入社会,我们看到了国家更多的变化……
不过,在这巨变的三十年,他学会了看清局限,修理偏狭,寻找一种理性、冷静,既追求丰富情感,又处身世外的生活态度。这种态度,被唱在歌里,画在布上。他用这种态度,大写三个字,不进城。
一代鸿儒钱钟书先生谢世,冰心老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中国现代不缺少知识分子,缺少的,是士。”
士的精神,到底是什么?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是士的人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是士的胸怀;“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是士的践行;士之精神,大仁,大爱。
蒙志刚是个秉持本真信念的人。弗洛伊德说,在艺术创作中,人的潜意识或潜能会发挥巨大作用,而不为人的主观意志所左右,也不受技法的约束。在这个意义上,弗洛伊德和石涛,对于艺术创作的观念不谋而合。而正是蒙志刚这种“士的精神”的潜意识,使得他的创作不拘一格,经得起近观的品味,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公共建筑的新视觉——简析蒙志刚建筑系列作品
文/秦剑(广西师范大学油画系主任,教授)
蒙志刚近期以建筑为题材创作的系列作品让人耳目一新。他将人们十分熟悉的著名建筑至于视像的陌生化和心里感觉的真实性之间,使人们的视感觉在震动之后获得内心对“真”的共鸣,显示了独到的艺术见地和表现功力。
蒙志刚的绘画显然是在后现代艺术语境中生成的,在庞大、冷峻、沉重的黑色中梳理内心对世界真实本质认知和感受的经纬脉络,在社会学和艺术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来搭建他的艺术构筑。他在创作中十分注重绘画的每一个环节的独特性和文化意义,从选材、深化构思到选择画框的形制,尤其是对造形方式的异常处理和对绘画风格的追求,都严密的构成他的艺术语境。
现代主义运动之后,现代设计学已经将传统和现代主义美学观念和形式贯穿在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审美的形式成为社会和生活行为的普遍“语言”,贯穿在工业产品设计、媒体的视觉传播、生活用品等等方面。作为人类思想和行为前沿的艺术创造,已不满足仅以探测审美为目的的创作活动,创造新的视觉形式是艺术家在对社会问题言说时的基本语言方式。蒙志刚对绘画形式语言提炼和驾驭的良好能力来自特殊的学习经历,他在大学本科除接受学院的传统美术教育的同时,又在校外接受了现代主义形而上的绘画训练,面对各类物象以现代主义方式进行大量“写生”式的想象创作,体验和掌握了两个不同艺术传统的营养和经验,使他能够在当代绘画创作中对形式和精神维度进行敏锐的把握,建立个人化的语义、语符和语境。
蒙志刚的建筑系列涉及了三个维度:历史、现实和个人化的心里感觉,将这三个不同的维度浓缩在特定的建筑物上时便产生了一种嬗变,形成了突出的艺术风格。建筑样式是不同时代政治、文化特征的载体,尤其是公共建筑常常作为主流文化的象征,它的形制在本质上影响和震慑人们的心理感觉和精神状态,但它又往往以审美的外衣与公众建立一种亲和的表象关系,来同化人们个人化的心理真实感觉。蒙志刚的绘画穿透了人们表象审美的积习,在建筑物上看到了时代的文化烙印,并以可感的方式传达出来,通过在绘画中拉长建筑的宽度造成了让人难以突破的延续扩展的重压感,以平面化的造形手段造成板结和空洞的气氛,并通过长时间对画面的反复描绘和对形式的适度把握增强了绘画的可读性,《午门红》、《青年居》、《广电楼》、《红段子》、《有关衙门》等一系列作品,以新的视觉方式承载了他的艺术观念,传达了对时代文化本质的揭示,在绘画创作的整体流程中贯穿了他的智慧和创造力,给人一种新颖的艺术面貌,具有很强的持续发展前景。
空间维度
文/赵力(中央美院教授)
蒙志刚的绘画在庞大、冷峻、沉重的黑色中梳理内心对世界真实本质认知和感受的经纬脉络,在社会学和艺术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来搭建他的艺术构筑。他在创作中十分注重绘画的每一个环节的独特性和文化意义,从选材、深化构思到选择画框的形制,尤其是对造型方式的异常处理和对绘画风格的追求,都严密的构成他的艺术语境。他的建筑系列涉及了三个维度:历史、现实和个人化的心理感觉,将这三个不同的维度浓缩在特定的建筑物上时便产生了一种嬗变,形成了突出的艺术风格。
蒙志刚的绘画穿透了人们表象审美的积习,在建筑物上看到了时代的文化烙印,并以可感的方式传达出来,通过在绘画中拉长建筑的宽度造成让人难以突破的延续扩展的重压感,以平面性的造型手段造成板结和空洞的气氛,并通过长时间对画面的反复描绘和对形式的适度把握增强了绘画的可读性,给人一种新颖的艺术面貌,具有很强的持续发展前景。
——————摘录自《青年决定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