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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恩

李成恩

李成恩:英文名: linda ,80后女作家、诗人,独立纪录片导演。著有诗集《汴河,汴河》、《春风中有良知》,另有长篇小说《大学城》、随笔集《文明的孩子:女性主义意味的生活文本》等100多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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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恩 - 简介

80后女作家、诗人,独立纪录片导演。

独立拍摄制作有《末代守陵人》、《三轮车夫》、《汴河,汴河》等“底层人文关怀系列”纪录片在中央电视台、中国教育电视台、凤凰卫视等播出,以及数部广告、音乐电视与电影剧本等作品。

担任中央电视台多个栏目编导,现在北京某大学工作。近年致力于一条河流的诗歌描述与影像记录。

李成恩 - 文学创作

在《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青年文学》、《十月》、《作品》、《滇池》、《天涯》等刊发表作品。入选《中国当代汉诗年鉴》(2006-2007年合卷)、《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8年诗歌》、《2007-2008中国诗歌选》、《2008中国年度诗选》、《2008:文学中国》、《2008年中国诗歌精选》、《2008-2009:中国诗歌双年巡礼》等选本。

著有诗集《汴河,汴河》、《春风中有良知》,另有长篇小说《大学城》、随笔集《文明的孩子:女性主义意味的生活文本》等100多万字。

李成恩

入选由新浪读书、搜狐读书、天涯社区、荆楚网等媒体主办的“2008年度中国80后文学排行榜”十大诗人之一,以及天涯社区、访谈中国网等媒体主办的“2009年中国80后十大作家文学榜”以及“2009年中国十大80后新锐诗人”之一。

因诗集《汴河,汴河》,获得第十七届柔刚诗歌奖提名奖并进入2008年度中国诗歌排行榜之好诗榜。获得2009年度第二届井秋峰短诗奖。入围《诗刊》第七届华文青年诗人奖。获得“宏达杯”全国短篇小说、诗歌大赛一等奖。受邀参加了国家文化部、中国作家协会、陕西省人民政府主办的第二届中国诗歌节,2009年“三月三诗会”。诗刊社第25届“青春诗会”。

2009年组建胭脂诗社,开始倾向于“胭脂主义”写作,参与女性主义绿色环保运动。

李成恩 - 著作简介

《汴河,汴河》是80后女作家李成恩第一部个人诗集,精选了她近年创作的部分诗歌。分为“汴河,汴河”、“孤山营”、“苦瓜芳香”三辑。她的诗完全是一个个独立的镜头,简洁,出奇制胜,不经意中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她的诗短小而又能调动生活的资源,她对汴河的诗歌表达独一无二。李成恩笔下的汴河是一条诗意的河流,神秘的气息弥漫在汴河系列中。她留下了巨大的故事空间,电影镜头语言运用到了极致,画面跳跃而富有诗意,读起来恍若隔世。她近年诗歌转型的作品充分体现了她所学习的电影编导专业应有的属性,电影镜头感引入到诗中是新鲜而值得肯定的,这部诗集的出版标志着一个“电影镜头语言诗人”的诞生。

这部诗集感情真挚,能够扯动你内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诗集中浓烈的对亲人的思念,极具动人的情感魅力。李成恩是一个真实的诗人,她每一个诗意的表达都能切中要害,都能让人震撼,读她的作品能够感受到诗人心灵之痛。

《汴河,汴河》是近年出版的一部具有独特的审美指向的80后诗人诗集,也是中国地域诗歌创作的一个里程碑。

《春风中有良知》是青年作家、诗人李成恩自《汴河,汴河》之后的第二部个人诗集,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全书分为“春风中有良知”、“青春。青花瓷”、“天使的孩子”、“月亮纪事”、“雨下在学院操场”、“电影诗”、“汴河,汴河”与“胭脂主义”,共八辑,精选了李成恩200首新作。有作者自序,附录有作者长达两万多字的自述《我的精神影像,我的历史片场:像胶片那样客观而勇往直前》。

李成恩关注现实对人心的污染,关注女性的精神状态,传达了女性的诗意力量。对传统文化与古老文明,她情有独钟,她在自序中写道:“我这一生热爱的是经过电闪雷鸣劈开过的那一部分中国文化,它露出的是新鲜的肌体,朝向生机勃勃的青春,我倾心于此。”

《春风中有良知》是李成恩的一种精神取向与价值判断,她关注在全球经济危机下诗人何为。当下所缺失的文化信心正通过李成恩的《春风中有良知》,而得到有限的恢复。

李成恩的作品大气而细腻,开阔而内敛,且具有女性独立的精神立场,她所提出的“胭脂主义”女性写作观念,体现了她个人化的探索活力,呈现出李成恩的先锋思想与传统情怀,她的写作是这个时代闪烁女性光芒与精神高度的写作。李成恩站到了汉语言前沿,她的诗古朴、清新、自然,且沉着、冷静,是一种全新的汉语言写作,是1980年后出生的一代作家近年贡献出的新的文学成果。

《春风中有良知》大16开本,26个印张,360多页,装帧设计简单而精美,封面是一辆旧单车,封底是一把铁锹,象征着这个时代的少数派独立的精神境界与平实的生活状态。是1980年后出生的作家近年出版的具有史料价值的个人作品集,是研究新一代诗人的难得的选本。

《文明的孩子:女性主义意味的生活文本》是80后女诗人李成恩的一本随笔集。是从其博客文字与私人笔记本上出逃的另类文本,既有博客的自由随意表达,又有私人笔记的率性而为。诗人不自觉站在了女性主义的立场,对日常生活与当下社会进行个人化的解构,从中可以读出80后出生的一代人心灵的磨擦与反抗。

李成恩甚至不拘泥于传统的章法,甚至还略带散漫的生活涂鸦,她梦游一般的纯真情怀往往选择宣言一样干净利落的表达。李成恩在书中强调这是“一个人的文字”,对理想化生活的坚守与黄金般品质的锻造,是80后女性主义者的特征,直指人心深处,尖锐、坦诚、独立的文风力透纸背。

“文明的孩子”是俄裔美籍诗人布罗茨基关于诗人的一个判断,显然李成恩以此做为一个美学标准,对当下生活与青春岁月做了一次浪漫的记录。诗人在青春年少时尝试不同文本的写作,随笔不失为一种更自由的方式。同时,《文明的孩子:女性主义意味的生活文本》无疑泄露出了一个80后女诗人的生活标准与道德要求,但更是她在诗歌之外的一次漂亮的出逃。

李成恩 - 相关评论

女性意识是她身上最美的部分
——简评李成恩
文/安琪

女性意识一旦觉醒就将激发女人自身蓬勃的创造力和不可遏制的杀场秋点兵的凛冽气象,因为女性意识事实上是一个女人自身潜藏着的男性部分,当它觉醒,意味着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了男人和女人的“性本质”,所谓“性”既有的意思,也有原初本在的根性。必须承认男人之“性”的“第一”,他通过世界使自己显示为“我是什么”的自觉全然有别于女人之性的“第二”乃至“第三”:她通过男人使自己显示为“我是什么”的小家心态。当一个女人以女人之躯降临人世,她便成为繁殖的工具,大多数女人在经历了青春之美后便走向中年之平庸和老年之邪恶,如此悲哀的循环表明,文明的进程对每一个个体究其实是无效的,五千年还在每一个个体之外五千年着,而每一个个体还是得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开始自己的觉悟,一分钟一分钟地长,一分钟一分钟地觉悟,而能悟道的毕竟是少数。

我确认李成恩就是这少数中的一个缘自于近阶段对她作品间歇性的阅读,她的文字有着令我怦然心动的气息:决绝、果敢、激烈、惨酷、暴力、悲凉。她往来穿梭于逝者与逝者有着心灵感应般的体认,她无视时间的存在想回到前世就回到前世想来到今生就来到今生的自如,都令我喜爱。李成恩是个有想法有抱负有通盘写作计划的写作者,作为同性,我感到自己与她有了呼应,我有吾道不孤的期待并且我在她多方面的文学才华中看到了她出神的状态所达致的绮丽景致,这里面有血光闪闪的美人断颈,有长袖飘逸的绝尘幻象。我关注李成恩还因为我想看看——
一个女性主义者的诗歌之路究竟能走多远?

程光炜、王家新、谭五昌、霍俊明、邱华栋、发星、钱刚、南鸥、宋逖、杨庆祥、左春和、张德明等评点李成恩的诗(选录)

李成恩是一个有着明确方向感和自己抒情空间的优秀女诗人。她的诗有两个资源,一个是生养她的故乡汴河,另一个就是冷静、干净且非常客观的摄像镜头。这是一个奇怪的诗歌组合,人性中极其柔软的地方和现代机器的客观性,在她的诗歌中发出并非和谐然而有趣的共鸣。

她的诗,富有质感,有清晰的棱角,但最深处却沉淀、残留着一个人的感伤。她的诗中还有九十年代后通常所见的形式感,且把技术隐藏在字里行间,以便把多层次的诗意徐缓而有变化的传递给读者。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
--中国人民大学博导、著名评论家程光炜教授

能让一条河贯穿自己、书写自己的人是幸福的。

能抛开人们时下追逐的东西,而用诗的语言和摄影机的镜头去见证家乡那条古老的河的人是值得我们瞩目的,因为她朝向我们生命共同的源头。

我们读李成恩的诗,就是和她一起上路;就是头顶杏花,踏上诗的返乡之途。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著名诗人王家新

诗集《汴河,汴河》是青年女诗人李成恩故乡与童年情结一次浓墨重彩的诗性书写,一份交织着美丽与哀愁诗情的青春的缅怀与见证。在李成恩那一系列以故乡景物与人事记忆为表现对象的诗篇中,画面的流动美与浓郁的怀旧情绪水乳交融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感染力。李成恩诗歌的面貌直观上看上去并不先锋,但显得质朴、大气、纯粹、深沉,作者对词语出色的驾驭能力与幽默元素的合理吸纳,使得她的诗歌诗质丰厚,活力充盈。邱华栋认为李成恩是“80后”诗人中的一个“异数”,其实这正在一个深刻的层面上指出了李成恩不盲目追逐潮流、坚持自身独立性的可贵诗学品质。在我近几年所看到的、当下人数众多的所谓“80后”诗人群体中,李成恩是其中并不多见的、诗学品质极为纯正且颇具才华的青年诗人之一。我认为李成恩选择了一种正确而稳健的诗歌写作方向,我为之感到无比欣慰,并有充分的理由对她的诗歌写作前景充满更多和更大的期待。
--北大文学博士、新锐诗歌评论家、国际汉语诗歌协会秘书长谭五昌

李成恩,完成的是一首又一首的“水边书”,一切难以挽留,一切物是人非,草木无情,而唯有诗歌能够带来记忆,避免遗忘。诗歌,成为水岸的水草,让那些漂泊的落水者能够得以安栖,尽管这种安栖肯定不是长久的。书写者,在记忆的火焰,现场的烤灼,未来的辉映中抵达灵魂和想象力的飞翔,当然光亮掠过阴影也呈现了生存的滞重、低缓的一面。在时间的巨大火焰与无边黑暗共同织就的无形困厄中,李成恩在其中感受到的独特而略显悲凉的体验,是通过诗人不动声色的场景描述而一点点呈现出来。这种冷色调的呈现恰恰使这种痛入骨髓而悲痛难名的体验带有了瞬间穿透人们灵魂的持久膂力。
--霍俊明,诗人,诗歌评论家,文学博士,教授

新时期以来中国诗坛从不平静,出现了不少美妙的诗歌潮流,看起来热闹非凡,也十分的值得深究。汉语诗歌在这个时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90年来的中国新诗毁誉参半,喜忧俱在。不过,今天我读一位80后诗人李成恩的作品还是充满了欣喜。新的诗歌力量总是在不经意中出现,李成恩的创作无疑是个异数。

一个向诗坛奉献了独特的镜头语感的80后女诗人,她的诗歌探索充满了魅力,汉语诗歌的节奏、音色、画面感,在她的诗中突现得越来越清晰,我给她的概括是:她是一个独特的拥有“电影镜头语言的诗人”。
--邱华栋,当代作家

李成恩的语言中给我们透露了飘逸而幻觉的巫神气质,这是其诗歌最具文化根性的一大亮点。凡是熟悉中国历史的人们都知道,在远古时代,诗人的名字就是通灵者——巫神之师。他们洞悉宇宙万物的秘密,往往从肢体到灵魂释放出奇异而灿烂的光芒。时光的河道不断的改变,神性的诗人之相掩埋了许多泥沙。人类的高科技不管如何发展,未知之域的黑门总是不能全部打开。诗人这棵大地上的灵性之树便在自然的阳光与雨露中获得神力,得已唱出她的欢娱与苦痛,而这欢娱与苦痛则是整个人类的。这便是诗人的人文意义。地域中的文化形态在根性诗人的触须中得以复活、再生、飞腾,一切玄梦的来去起世因为有了诗人而爆发红色的火焰,而这一片地域以及文化便是活态与生机的,活态与生机的文化反过来又给地域中的人子们带来精神与灵魂与实际生存的多度导向与憧憬……这一切都是巫神气质的功劳。诗人李成恩的姓名便是一个诗“结”,“恩”其实是对大地之根,身世之根的一种回敬与虔仰。每一个人心中都应有“恩”,这自然对自然的平和回敬相礼便促成诗意化世界的形成与前进。我一直认为,诗人是大地上最幸福快乐的人,因为她知道“恩”从何来,“恩”从何去,且在“恩”中洞悉人世的一切秘密,这样的人不幸福快乐才怪呢?
--发星,诗人。

如果说乡村的呈现证明了女性诗人李成恩幻化在诗歌中的母体现实性,那么,从城市现实中透露出叛逆正在形成具有强烈批判意识的人性拥抱。无论是乡村背景还是城市镜像幻觉,诗人的审视都是矛盾而又双向的,在一系列的现实矛盾表达中诗人穿越的是历史 “情感化”背景映照的私我化进程,在这里“彷徨”与“忧郁”,“乡情”与“怀想”,夯实了众体凝重的人文精神,从历史的现实进入、进入对于历史深切意识的平衡,握住了浮在表层的现实,标志着一种属于未来的回归。
--钱刚:诗人、文化批评家

我们知道,从语言学的角度说,每一个时代的话语都有其自己的话语方式,无论是诗歌、小说、散文,还是作为综合艺术的电影的话语在每一个时代都有其鲜明的特征。这个特征一是体现在审美旨趣这个层面,二是体现在对事物的进入方式上,而对于绝大多数诗人来说,他们在写作中其语言都会不自觉的进入一种潮流化的范式之中。事实上,我认为这种潮流化的范式恰恰会对诗歌的语言构成极大的伤害。一是因为人们在形成一种潮流化的表达方式时,作为优秀诗人鲜明特征的鲜活的个性化表达就会丧失,二是这种话语方式在一个比较长的过程来看,在当时是否就是一种最有效的表达?无疑,我们无法获得这样的结论,因为我们没有判断未来的权利。而对于一个诗歌写作者来说,他的文本是否呈现出一种有效的表达,就成为他是否是一位优秀诗人的标志。很庆幸,在阅读了成恩的文本后,我获得了一份惊喜和欣慰,在麻木、庸俗、无序的诗歌现场,当大片伪诗人卷起大片伪诗潮的时候,成恩表现出一位80后诗人异常罕见的警醒和安静,我看到诗人以对一条家乡河流的抒写完成了一位诗人精神的还乡和文化的深度透视;而以一只被砍断的手臂指认了一个时代的青春被无端肢解的宿命,从而抵达对历史文化与荒谬现实的思考和批判。
--南鸥,诗人,诗歌评论家

李成恩的诗敏感,语言清新、肆意,诗意盎然,意旨明确。身在这个“清纯”和“浪漫”双双缺失的年头,心在红尘滚滚的流俗世界里,能够读到李成恩的这样优美的诗篇,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她的一些作品足以当作清热解毒、平心和火的药汤来服用了。和大多数诗人一样,李成恩也热衷于用诗歌语言,通过描述或者叙说,来影印或者还原自己的成长经历,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将难忘或者不准备遗忘的记忆,尽可能完整、真实地留存在作品里,不让珍贵的生活经验随风飘散,不让精神世界里的金属因风尘的遮蔽而失去光彩;将生活中有价值的部分叠加起来,以作为生命从低谷走向巅峰的重要凭借。
-- 符力 ,诗人

读成恩的诗,有时觉得与其说在读诗,不如说在读日记。那种不经意的美;那种“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似的戏谑和杂谈;那种断枝一样漂回来的游子情思;那种战斗性的诗体;那种因房价疯涨而鲜花一样脆弱的梦想和青春;那种一身尘土的外乡人似的疑虑,好奇和羞愧;那种走向项羽和虞姬正在复活的垓下古战场的冲动;那种行走于路途的人通常会有的对惊奇的艳遇的渴求;那种天蒙蒙亮,鱼虾也醒了的汴河情思;那种姐姐和弟弟,爷爷和奶奶,外公和外婆,父亲和母亲都难忘的汴河情思;那种差点淹死依旧难忘,没人痛爱自尽流泪的汴河情思;等等,等等......无不在她笔下表现得微妙微肖,真有点立足生活之上浪言浪语的感觉。

在个人看来,在艺术至高的境界,艺术和生活无界,原本就没有高下之分;妄说歌德胜拜伦和妄说孔老胜基督一样,都是难以理喻的。站在这艺术和生活的高处,或许我们将如西川所言的那样:“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就这样,也让我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地,静声静气地,无语地,走进成恩的诗歌世界中去吧,和所有的好的诗歌一样,我相信,它们将自己呈现自己的美质。
--诗人,写作同盟会

李成恩曾经说过自己是“以诗歌蒙面”,而蒙面者是刽子手们的快刀见骨境界吗?看到她锐气+霸气十足地言论“男诗人”,锋芒不下伊沙狂言式的论战笔锋和王朔的箭术禅刀,我想她要是出一本评论集该是针针见血的,这样胆识在皖系诗人里少见的很。在她的最新博客里我看到她评论一名60年代男诗人提出的“县城写作诗歌”这一概念,来和乡土诗歌的概念做一区分,明显是在借此对自己的诗歌做一理论主张的总结。

“县城是我们的母城”,“中国县城写作状态”是相当独特和原创性的理论定义,精神性的“中国县城写作状态”也是大陆诗歌理论界没有谈及的领域。在这篇貌似论说另一诗人的文字里,李成恩对男权诗歌进行了女权性的反击,用8个要点总结了她提出的“县城写作状态”的定义和特征。“顺便交代一句,我身在北京,但我的写作状态回到了汴河流域边的县城,或者北京郊外的孤山营,呵呵我做到了一点点。”这句放在括号里的话点出了作者诗歌的定位和观点。应该是相当重要的。当然,在这篇随笔中,县城女诗人李成恩也不忘记揶揄一下“诗歌的首都”:别一开口就是兄弟我来自北京。以及,我想很重要的一点,面对江湖气严重的大陆诗坛,80一代诗人的立场:不要制定行业标准。
--宋逖:诗人、乐评人

回到李成恩的具体的诗歌作品上,我们不得不惊讶于她出色的自我建构的能力,这可能也是她迅速就引起了诗歌界关注的原因之一。李成恩一定阅读过大量的现代经典名著,明白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同时又具有文化意味的“文学世界”的重要性,她对于汴河的持续的发掘和书写证明了她具有同时代其它写作者所不具有的耐心和魄力,在这一点上,她超越了她的性别身份进入了一个更普遍更高意义上的写作中去,她试图打通个体、历史和大地山河之间隐秘而神奇的关系,她在求证自我同时又不断地放弃自我。

一个多样的自我因此浮现在李成恩的诗歌中,这是值得赞许的,因为自我的多样性不仅意味着诗人想象力和修辞技巧上的多样探索,更重要的是,它也许意味着诗歌与现实生活发生着多重的联系,诗歌最终不是要构建一个超越我们自我的“独立世界”,而是使我们更清晰地发现和理解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关系,我们可以成为什么以及是如何成为的。
--杨庆祥,文学博士,青年批评家

李成恩的其它诗篇也基本都是在“汴河”的文化记忆范畴,这种生命印记是无法剥离的,况且李成恩把它看成一种热爱。我并不认为“记忆”完全是对农业场景、童年时光的留恋和叩问,“记忆”同时也是对当下个人经验的总结和博弈。在此“记忆”并不是消极意义上的对于现代生活的批评和质问,而是个人命运在完成了另一种高度之后的自我审视。也许这有着肤浅的世俗学意义,可是任何诗人自我神圣化的结果只能是诗意的丧失和语言的虚蹈。在聪明的时代,还是做个老实人吧,朴素的个人叙述已经获得了巨大的力量,或许这是诗坛众多的技术主义诗人所无法理解的。诗集中除了朴素的力量之外,还有如龙应台所说的悲悯的力量,这也正是所有伟大的作品所必须具备的,如果没有这种悲悯则会暴露自己的愚昧。作为80后的诗人,这同样是令我们惊叹的。因为这种悲悯的力量已把我们的灵魂穿透,我们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批评令人失望的诗坛。李成恩告诉我们“植物的内心里没有阴影/因为他们把阴影射到了地上”《孤山营,植物》。李成恩的灵魂里也不再有阴影,因为她把阴影全部投射到了汴河之中。雨果说:“一个可以散步的小园子,有无限的空间可以遐想。脚下可以种植收获,身上可以研究思想,地上有几朵花儿,天上有各种各样的星星”。而李成恩有一条汴河,这是她永生的财富,在汴河里有她刻骨铭心的生命经验,有她清澈见底的青春和消解了经典价值的文化意味。或许她还未能握有真理,但她已经握住了对于汴河命运的疼痛和悲悯,这恰恰是整个诗坛所缺少的。
--左春和:文化批评家,诗人

李成恩是近年来迅速升起的一颗80后诗歌之星,她的诗以叙述的冷静客观,影像的积聚展演,语言的纾缓自如为特长,显示出超过年龄的诗歌领悟力和创造力。以“汴河”为主体的系列诗章,采用铺排的语势和镜头剪辑的笔法,在历史的追味与现实的采写之中,将诗人的童年记忆和少年感知艺术地呈现出来。诗人视野开阔,意象取用自然平实又颇具诗味,诗歌语言纯熟老道,不蔓不枝。某种程度上,“汴河”已经成为80后诗人群中一个不可多得的审美符号和代际标识,其显著的诗学意义是值得肯定的。
--诗歌评论家,张德明

首先是一种对大情怀的追求。确实,如果说世间有什么情怀,春风就最有大情怀。上面我已分析过了。李成恩也将自己的追求定位于一种大的关怀与境界,而非传统女性写作的小情小调小恩小怨,或缠缠绵绵于男女纠葛。《汴河,汴河》就是其代表性作品。《汴河,汴河》被誉为国内第一部地域性长诗,说来意味深长,从1980年代强调“寻根”,到21世纪强调“草根”,诗歌界虽然也不断有吟诵地域之诗,如江非的“平墩湖系列”等,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部完全关注于地域地方的长诗,而这最后居然由一个80后的小女子来率先完成(当然,需要指出的是,不久很快又出现了一些地方性题材的长诗,如哨兵的《洪湖志》等)只能说,这个小女子确实有大情怀。在大部分诗人雕琢于小技小艺的时候,她默默奔走于乡间田野,村庄城镇,餐风露宿,披星戴月,写尽汴河两岸的风土人情,民间疾苦。事实上,由于李成恩是出道不久,刚在网络上陆续贴出汴河系列诗歌之歌时,很长时间,人们还以为李成恩是一位男性。一位小女子而具大情怀,必有其特殊的成长历史与生活背景,李成恩在其诗集最后的文章中也有所交代:皖北天空的照耀、汴河的陶冶、文化徽派的影响、在拍摄大量纪录片时与底层民间的深入接触、对古典英雄主义的推崇,当然,还有大时代的风气与激情,个人独特的诗歌追求与精神探索……这些,也许都是探解诗人心路历程与创作源泉的密码。
--诗人、诗歌评论家,李少君

李成恩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这一点在我与她于西安初遇的第一天我就知道。第二届中国诗歌节似乎有意让诗人们成为观众,而不是主角,于是我们就安贫乐道、自得其乐,在剧场和景区之间游荡。在这样游荡的大部队或者小团伙里,却时常缺少李成恩的身影。她以各种理由缺席,或者拖延到我们在回民街的夜夜笙歌已经散场,她回复的信息大概还会重复“过一会就出来了”。她把自己关在酒店里,只做一件事情:写诗。 她对诗歌的热爱从诗歌产量中得到了明证。与此同时,她的诗歌的质量也一直保持着令人警惕的高度。在西安,她和我说要写十首诗送给这座古都,我微微一笑,而事实上她五天内超额完成了任务,收在这本厚厚的诗集里的《大慈恩寺》、《曲江流饮》等十一首不出意外就是那时的作品。记得读到《大慈恩寺》里这样的句子——我踏进大慈恩寺的庭院/一头撞进了晨钟暮鼓的教诲里/唐代的教诲穿着袈纱/我抱着玄奘一样的铁钟/敲打曲江新区的湖面/我看见大雁塔站起来,摇摇晃晃/抱着我叫太子李治——我心头一惊。这种惊讶不是此刻作文时故意泼溅开的矫情,而是对这首诗歌进入历史意境的顺畅与深入的惊叹。作者从旅居的长安古城的废墟出发,挣脱现实,一路穿过大慈恩寺的庭院,穿过市街和城门,到达了叫李治的太子和帝王。接着,她将作为“李家的女儿”,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在虚构的家谱与矛盾的个体之间,展开想象与思索。最后,“一个穿袈裟的女子”的形象的营造让人觉得只要悲慈之人,无论男女,皆可成佛。而这位“女佛”似乎又有些忏悔镶嵌在诗句里,只是这些忏悔已经不再面对作为叙述起点的虚幻的长安,而是面对让她拥有生命的亲人,或者是除己之外的整个世界。
--80后诗人,肖水

“我一生热爱的是经过电闪雷鸣劈开过的那一部分中国文化,它露出的是新鲜的肌体,朝向生机勃勃的青春。我倾心于此”。这是李成恩的名言。 而我,信赖一切深沉的泪水。有决心与毅力,有道德理想与精神取向,有一代人心理和生活的土壤,有刷新人视觉的文字构建和闪耀着迷人个性气息的孤独。李成恩无疑是这样一个有写作使命感的人。我信赖李成恩的写作。

在25届青春诗会与李成恩相遇。春风般的年龄,春风般的才貌,她是春风的女儿。

近几年,李成恩写得很狂,很恣肆,很驰骋,很出色,很出名。她写下南方的一条河流,叫汴河,她写下北方的一个地名,叫孤山营。这两个名字在很多读者那里都开始闪光。

似乎每天她都在诗歌中,每分每秒,万物入眼都可成诗。她的创作力很高,一年写了二百多首诗歌,而且质量都不差。而且通过她自己的创作把她自己和别人区别开来。她就是她,带着自己冲刷力很强的语言,与对生活的开掘能力,大踏步走入到诗歌的片场。

我的一个诗歌老师告诉我,诗歌应该是才华与生活二者与诗人的相遇,或者说诗歌比的就是才华与生活。成恩不缺乏这两个元素。她有无限江山,题材非常广,路子很野。她诗歌里呈现出来的动态的可感的灿烂生活图景令人欣喜。且不说整块的汴河系列,电影诗系列,就是行游,剥柚子,骑单车,剪短了头发,与妹妹交谈,这些零星的事件,都被她狠狠抓住了。可以说,生活被她“挥霍”到了诗歌中。她不抵制浮世之欢。从浮世之欢中,她捕捉到了更为凝重或者更有价值的东西。李成恩她追求一种有质地的写作,不是绵软的抒情,她是一位驰骋的诗人。一个人要做自己语言的公主,语言元素的不可复制性和自我的生成能力是两项指标。成恩有的作品语言调皮幽默轻灵动感,像一只小兽,很猛很快很剧烈,语言的冲锋能力很强,急促得像心跳。她的“青春系列”很多诗篇就体现了这种风格。有的有天才般的、叫你一见钟情的句子,叫你大喜,过目不忘,比如“30万株树木倒映尚湖的美/我混入其中,内心的斧子磨了磨/在常熟我移植了江南最大的牡丹园/但与3000株牡丹无缘相见,我内心的斧子怦怦乱跳”(《尚湖雅集》),有的诗歌语言又很沉滞,带着一些你说不清的模糊的浪花,直达你的心扉:“什么是良知?父亲告诉我/一个人在故乡游泳,他的天地/再自由不过了。浪花推着他向前/而你在异乡,异乡的细雨/纠缠不休。这也再正常不过了/……父亲所讲授的无非是弟弟一样的公鸡,在父亲的晚年,在汴河上踱步”(《父亲来电》)。总体来说,成恩的诗歌语言剥离了大众,呈现异质。我读了成恩的很多随笔,她对于文化的,生活的思考也很有个性和见地。她作为生活者的多重身份,比如大学教师,记录片导演,诗人,小说创作者,女性主义绿色环保运动提倡者,足以证明她是丰富的,才华,才干兼俱。 
--70后诗人横行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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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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